【本宣+预售】【APH】国境线主题合志

恭喜顺产(?)

妄想者公墓:


刊名 / 国境线 On the Edge


原作 / Axis Powers Hetalia


主题 / 发生在国境线上的故事


CP / 法英 典诺 露芬 立波 英米  独奥 法普(待定)


预售链接 / 戳我


作者 / 阿澌( @阿澌 ) 惊悚罗兰( @飞蛾巢穴 ) 阿墓 ( @漆染礼赞 )Preta ( @妄想者公墓 )Birne Messiah( @Messiah )


插图 / Noelie 泠霄 阿回 原董 鲸须 


封面 / 十四森( @森和也 )


排版 / Messiah


校对 / 阿墓


Guest / 菊三叁( @治疗肾亏的前提是养金鱼并且不被猫吃掉 )


语言 / 简体中文


字数 / 7万字±


尺寸 / B6 180P±


价格 / 预售¥60 通贩¥65


预售 / 2017.04.16-05.20 (预售结束后的少量余本只走APO场贩,想买的小伙伴请尽量预售购买,5月21号后开始发货)


预售链接 / 戳我


微博转发抽奖 / 戳我




试阅



红宝石戒指 | 法英 | 阿澌


亚瑟冲进弗朗西斯的办公室,把大门在自己身后“砰”地摔上。


弗朗西斯正翘着椅子看报纸,被吓得椅子腿和被关紧的门同时砸向地面,发出的巨大声响有如枪击案现场。他摆出一副屈尊纡贵的模样,对气喘吁吁的亚瑟露出一个假装善意的微笑。


帽子都跑歪了的警察举起手里的东西,一脸严肃,他总是能把所有事情搞得这么严肃。


“嗨。”他说,“想坐豪华游轮回你老家吗?”


弗朗西斯用力眨了几下眼,感觉自己没听出来这句话里的隐喻或者反讽,所以他问道:“什么?”


亚瑟一脸厌恶地看了一眼他油腻腻的桌子,把手里抓着的那张纸直接扔进弗朗西斯的怀里。弗朗西斯怀疑地瞥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发现是两张船票。


“圣女神”号,从伦敦港到加来,在今日的报纸上占了不小的版面。


“你终于良心发现,决定找我约会了吗?”弗朗西斯问,捏起那两张船票,“我必须说,那你得使出比漂亮小姐厉害百分之二百的解数。”


亚瑟用力踢他的办公桌。


“没有人要和你约会!”他大叫,弗朗西斯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脸渐渐涨红,“是一个案子!”


“对,一个和游轮与度假胜地有关的案子;还能让你特意来邀请我,我可以想象到它非常惊险了。”




基督徒与宇航员 | 典诺 | 惊悚罗兰


以下发生的事情,在之后的三个月里要发生一百次以上,因此我们详尽地将它叙述出来:由于气压低,水沸得很快,这意料之外的情况让贝瓦尔德一小阵忙乱。终于,豆子在锅里噗噗作响,冒着黏稠的泡泡翻滚着。玻璃窗内侧很快蒙了一层水雾。贝瓦尔德不禁再次质疑起自己看守在这里的目的:现在,从屋里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打开自己在山脚下买来的、用纸包着的干面包,拿之前开罐头用的小刀切出两片,然后把一片放在和锅子配套的铁碟子上,用勺子舀出一勺豆子放在冷硬的面包上,把它像黄油一样铺平、抹开。煮豆子的油渗入面包里,他咬着它,决心下午两点钟再出去巡视一次。那距离现在还有三个小时上下。在那之前——他又切了一片面包,用它抹掉锅里的油,然后用桶里的水清洗了锅子,打开窗户(费了一点劲)把水倒出窗外,收拾好炊具。从窗户涌入的空气冰冷极了。




风之塔  | 立波(♀) |阿墓


托里斯把手放在面颊上,又像是害怕碰坏了什么一样猛地抬起手腕,只剩手指虚扣在颧骨附近。尽管如此他也能感觉到温度传过来。


基地里风声呼啸,入秋之后气温愈发变低,可怜的避难者常在深夜转醒,再裹紧自己散着霉味的被褥试图入睡。


可这时候托里斯感到了热。从他冰凉的、甚至轻微颤抖的手指尖所包围的那一小块皮肤上,热量奔涌着传递过来,让他的血液加速流动,面颊上绽出情不自禁的笑容。他分不清那是幻梦还是现实,夜晚的月色和星光在他头顶上漂浮着,他看到朦胧的云彩和壮美的星座都对他投以热切的注视——


多么神奇啊,雅金卡的亲吻。




西南以南 | 英米 | Preta


“我叫阿尔。”他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没有一颗像酒吧里其他人一样被烟叶或大麻熏得发黄,“不过他们总叫我印第安纳——你知道的,印第安纳•琼斯。”


“你好,琼斯先生。”亚瑟仍旧没有适应抑扬顿挫的美国南部口音,甚至都没想到自己一张口也因为发音暴露了来处。这让对面那个小伙子愈发兴奋地凑过身子来,他用观看魔法世界的神态打量了亚瑟好一会儿才问道这个大西洋对岸的人是怎么选择来到达拉斯的。


英国人想了想,注意力从嘈杂的牛仔人群里回到自己沾着水珠的玻璃杯上。


他的茶刚好喝完了。




苦昼短 | 芬中心/露芬 | Birne


不远处忽然响起一片掌声,基尔伯特循声望去,发现游人不知不觉间聚成一片,似乎在观赏某种即兴表演。他抬起胳膊拐了拐提诺。


“去看看?”基尔伯特说,“我觉得会安可。”


没费什么事,他们就插进那个松散的包围圈(有个戴着熊头套的大个子也礼貌地帮忙开了道,“这里真是啥都有。”基尔伯特在提诺耳畔说)。被人们围在里面的是一群打扮简朴的管弦乐手,《欢乐颂》的调子正开了个头。席勒的诗歌几乎人人会背,再不济,也能像基尔伯特一样跟着旋律轻轻哼上几句。他愉快地摸摸下巴,说道:“没想到在这儿也能搞‘快闪’。”


基尔伯特转过头,发现身旁的提诺正眯着眼睛,手掌在肘弯轻轻打着拍子。




无摆钟 | 仏普 | Messiah


他倒头睡去的时候却看见了那个虚像,一个蹬了军靴后活像艺术家打扮的男人,衣襟额角都沾着新血。男人似乎骤然老去了几岁,病容带着苍白的厌倦,嘴角松松垮下,钴蓝眼睛也失了光彩。而基尔伯特在那儿走上前去,拉拽他后颈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颅暴露出咽喉,叫人得以目视粗沉呼吸在颈间滑动。基尔伯特手持着军刀,似在行军图上做标记般,仔细在这囚人的心口划下两道交叉轨迹;他将手掌伏贴上去时,掌纹里浸了温热,挪移开来那白衬底衣上便印了始作俑者的余痕。


现在离战争酣时已有数月之遥,基尔伯特已经不大记得他们是否真的这般做过了。在那般乏光的、灰黄的梦境深处,也还交叠着苍白赤裸的人躯和更多黏腻恶心的温存情景。他拉拽那沙金长发时入手之处枯干蓬乱,那蓝眼睛空洞无神,而他将齿尖抵在对方喉舌处、听得病态粗沉喘息时,几乎切实感到这具躯壳在衰亡死去。然而在那之下,那心脏源处即使在几乎被扼杀的当口,那搏击的响动仍是沉稳有力的。



预售链接:https://item.taobao.com/item.htm?id=548791929062

评论(6)
热度(41)